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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凯24h/9h】起风了

#首先在这里祝雷狮大佬生日快乐,祝您和凯莉白头偕老

#题目来自抖音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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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青春翻涌成她,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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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对于“喜欢”这个词一直没有一个很好的定义,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会脸红,会心跳加速,会不自觉地大声说话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儿,到头来发现自己一点儿都没有当时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帅气,那么招人喜欢。


却在喜欢的人面前傻到一败涂地。


而他终于也开始知道,相对于“喜欢”,人们更喜欢说“配”不“配”的上的问题。不良少女配的上高材生吗?无父无母的私生女配的上家教优良的小少爷吗?总是把自己的着装搞得邋里邋遢的女孩子能配得上衣装得体的男孩子吗?


答案总是显而易见,而他却丢失在没有毛线团也没有米诺斯淘牛的迷宫中像个找不到北的无头苍蝇,不是拒绝认知真理,而是根本没有方向去寻找真理。


如果她是不良少女的话,那他就成为不良少年就好了;如果她无父无母,那他索性离家出走;若是她衣不蔽体,他同样可以奇装异服。


这没有什么。


对于雷狮来说,真理不是用来寻找的,真理是用来自己创造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真理抛弃了他。


那个女孩是他的春夏秋冬,是他的东南西北,是他的365天,可是她的眼里却始终没能腾出一片空余之地留给他。


所以在听到她失恋的时候他竟然会感到有那么一丝欢呼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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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在……再来……一杯……”


正是暮春夏初,昼夜气温大了些,凯莉趴在吧台的一个小角落中,身上只穿了一件粉色条纹一字领小衬衫,下半身也只有一条白色的牛仔A字牛仔裙,裸露出大片因为喝酒上身带着些粉的雪白肌肤,脖子上有一条带着星星的颈带,随着她伸出手的动作摇晃出一连串金属的碰撞声,被酒吧乍起的音乐给淹没了,只有自己听得到。


“凯莉,你都已经喝了第五杯了,这‘长岛冰茶’烂大街也不至于让你这么糟蹋的吧?话都说不利索了还‘再来一杯’?”


染了一头蓝发的女孩子眼睑下用油性笔画着两个倒三角形,算是这家酒吧的标志符号,而她现在褪去了平时的海军装换上了一身酒保服,前凸后翘可圈可点;头发也被高高扎了起来绾成了一个髻,颇有点轻熟女的小姿态。


她看着对面已经没有力气反驳她的那个女孩,全身上下不伦不类根本没有刚上大学的学生该有的样子,顺从的只有那一头黑色长发,温柔的像不是从那个凯莉的头上长出来的,黑色的,没有经过任何的化学元素的浸染。


“呐,最后一杯啊,还有,我是个女的不是什么小哥。”


抬起头来的时候却看到了另外一些眼熟的身影。


安莉洁挑了挑眉,对着店中的那几个熟客耸了耸肩之后看向他们几个原先坐着的那个位置,此刻那个地方冷冷清清像是从来没有热闹过一样,酒店中的美女驻唱坐在那里,带着些幽怨的眼神扫过她也扫过趴在吧台上早已没了声响的那个她。


安莉洁笑了,终于将目光落在雷狮的身上:“哟,雷狮,我们安娜小姐可是很多人排着队等着和她聊天呢,你倒好,把她一个人晾在那里,这算是什么?最难消受美人恩吗?”


雷狮没有理她,甚至都没有将目光从凯莉的身上离开过。在安莉洁问话的期间,已经将自己身上的夹克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了女孩儿的身上。


他并不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这样一个词放在他的身上过于不伦不类。他该是怎么样的,安莉洁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看惯了这个人挑着嘴角喊别人“垃圾”,也看惯了这个不像个少爷更像个黑社会的男孩子反手就是将看不惯的人一个过肩摔的样子。


可是她看不惯他没有任何脾气可言的对待一个对他总是脾气暴躁的女孩儿。


这个“看不惯”中没有任何想要挑衅什么的意思。要知道,一个就差将“看见弱鸡就要踩,看见好处就要抢”打成横幅挂在他们学校里的在开学志愿栏中提出要成为“海盗”头子的人对着一个就知道无理取闹的小女孩千依百顺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喂,雷狮,凯莉的钱……”


“我们付。”卡米尔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瓶子,掏出自己上衣口袋中的信用卡摆在了安莉洁的身前。


“凯莉失恋了你们也管吗?


“不是我们管,是雷狮老大想管。”


“所以雷狮和凯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们也想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帕洛斯倚在吧台上,斜睨了一眼将半张脸埋在围巾中的卡米尔:“可是知道的人不说,我们不知道的也只能干瞪眼着急。只要和凯莉扯上些边儿,雷狮老大就不是我们认识的雷狮老大咯。”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从卡米尔的语气中永远听不出什么阴晴不定,欢乐悲喜,就算是宠辱不惊也无法从中解读出来,他简单地陈述着一个事实,就像是没有打死结的秘密那样,只要轻轻一扯,想要知道的和不想要知道的都会如倒豆子一般漏出来。


前提是你得找到那个结。


安莉洁看着远去的那个185的高大的身影,女孩子在他的怀抱中如同一只睡着的小猫一般。


她从高中起就和那两个人同班,三年过去了,她却从来没有搞清楚这两个人的关系。明明只要没有交集就能背道而驰的两个人,一个可以花天酒地日日酒吧和女孩子们拼酒拼笑脸,一个能够少女怀春一般对着同班的某个银发男生盯上一节课的时间。


直到很后来安莉洁才明白,在美术的透视中,在摄影的焦距中,两条平行线在遥远的地平线经长长的日界线,一定会相聚连接成一条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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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不能别管我……”凯莉将脸埋在雷狮的怀中,酒精的作用还是太大,让她昏昏沉沉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成功说出一句话已经气喘吁吁,大脑里有飞机坠落,穿越云层落在海洋上,茫茫然无所踪。


而她却知道现在抱着她的这个人是雷狮。他们俩再熟悉不过,从幼儿园的交情一直到现在,这件事儿也同样一直被雷狮挂在口中。


“你可是我从幼儿园玩到大的朋友,说得好听点那可是青梅竹马,我不管你谁管你。”格瑞那种像从西伯利亚冰窟窿里捡出来的小鬼吗?


雷狮将最后没能说出口的话吞进了肚子里,在胸腔里过滤“格瑞”这两个字的时候不禁让他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


“放我……下来……”明明带着些命令的口吻伴随着些酒气说的有些言不由衷,在月光下女孩儿的眼睛都没能睁开,开着嘴巴微微喘息,月光将她脸上的红晕点亮,雷狮勾起了嘴角,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耿直得可爱。


只要她想要的,他一直说一不二。


所以他将她稳稳当当地安放在华灯初上的街边的石板凳上,自己也坐到了她的身边。女孩子身上还披着对于她来说过于大的衣服,肩膀被搂着,她闭着眼将头靠在了身边男孩子的肩膀,像千千万万小情侣会做的那样。


车辆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行人总会往这里多看上两眼。


“凯莉,你睡着了吗?”小心翼翼地开口,因为肩膀被他人占据,男孩子咬着嘴唇都不敢回头惊动那睡梦中的白雪公主。


“格瑞……”


有些东西不言而喻,就算趟过时间的河流积沙成塔的感情也禁不住一双界外的手将塔一把推倒,有时候能绝对人左右的往往不是什么感情。


雷狮低下头去看自己摊开的双手,十指尤其是左手的手指上满满当当都是突出来的茧,有新生成的水泡在刚刚抱凯莉的时候破裂了开来,直到现在和他的心一起感受刺痛。


“凯莉,你不是说想听人弹吉他吗?我刚学了一个曲子,下次你有空我弹给你听好不好?”他弯起嘴角假装开心,偏过头的时候却看到女孩子濡湿的眼角,这个人平时最看中外表,出门前总是将自己打扮的精致无二,她的笑容明媚可人,是男孩子喜欢的那种无距离感。而现在精致的眼妆花了一大片,随着泪水蜿蜒成一道黑黑的河流。


十指连心。


雷狮已经不知道是因为手指的疼痛牵动了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的疼痛还是因为心痛加剧了手上的伤口。他闭上眼睛,皱起眉握紧拳头,有浓水从左手手指中流淌出来,似乎只能利用这样的方式来化解自己那一股不知道往哪里安放的感情。


如果她喜欢听人弹吉他,那个人不给她弹还有他;如果她喜欢逛酒吧,那个人不陪还有他;如果她想要逃课想要外面更广阔的世界,那个人不奉陪还有他。


可是如果她喜欢那个人呢?


可是如果她喜欢那个人不喜欢他怎么办?


雷狮摇摇头将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女孩子再一次轻轻抱了起来。


没关系,她还有他。


只要她希望的,他一定说一不二,他不欠世界什么,可是他欠了她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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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一次事故,如果不是他着急过马路,鬼狐就不会以为救他死去。


如果不是他的话,凯莉就不会失去唯一的亲人。


如果没有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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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唯一一节课已经过去了大半,雷狮不慌不忙地从后门进来,双手插兜,在老师将目光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冷哼了一声并不予理睬。


他的气场总是过于强大,就算是进门并没有打扰到他人的情况下依然聚集了不少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尤其是女孩子们,平时看不到身影的学校风云人物能够出现在星期一需要早起的课上,虽然迟到了依然匪夷所思。


雷狮忽略了他们的窃窃私语,将目光落在了坐在第一排的银发少年上。那个男孩子是教室中唯一一个在他进门后依然保持着听课的姿态不为所动的人。他看到男孩子耳朵中明目张胆塞着的耳机,所以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然后将目光落在离银发少年两个身位的第三排的位置,平时那里总有个黑色长发的少女摇头晃脑玩弄着她的自动水笔,偶尔捧着脸对着那颗银色的后脑勺发呆。


可今天那里空空如也,留下的只是他刚刚打开教室灌进来的穿堂而过的风。


没有人敢坐那个位置的,雷狮想,他并不介意多来一些暴力劝退来将大学中散乱的座位约定俗成。


“今天凯莉没有来上课诶……明明格瑞今天有来上课啊……”


“你不知道吗?听说昨天凯莉和格瑞分手了!”


“然后呢?谁先提出来的?”


“你觉得呢?当然是格瑞啦!就她那种货色也想配得上格瑞?配得上格瑞的女神还没有出现呢!”


有椅子摩擦地板的声音,然后是两人一排的椅子轰然从背后倒地的巨大声响。雷狮从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站了起来,浑身散发着的寒冷气息让刚刚在前排还窃窃私语的两个女孩子抖了一抖。


本质上人和草履虫没有任何差别,趋利避害,对危险的靠近有一种本能的功能识别系统。女孩儿大概意识到了雷狮此刻的火气到底为谁而来,在整间教室鸦雀无声的状况下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沉默地低下头去。


“格瑞,下课后和我来一趟。”雷狮的声音中有电流漫布,在进入夏天过于沉闷的空气因子中加入了一道亢奋剂,在不大的教室中四处乱窜直到震耳欲聋。


他勾着嘴角冷眼看着坐在最前排的男孩子勾手捞下了自己的耳机,稍稍偏过些身子将脑袋往后偏了偏。


“雷狮!你……你不要太过……”


“还有,”雷狮扫了一眼不到三十岁刚刚任职教师这个职业的年轻女老师,最后落在稍稍抬起了头的前排的两个女生身上,打算离开教室的时候他狠狠地踹了一脚最后一排的桌子,冲击力里让前排的女孩子不得不趴倒在了她们自己的课桌上。


前后不过15分钟,雷狮插着口袋从后门进来,同样也插着口袋从后门出去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女教师还打算说些什么,但是下课铃声却在此刻不偏不倚地响了起来。她有些怔怔地盯着后门的方向,直到想起那个冰冷到像是掉进冰窟窿的眼神,那个眼神中什么都没有,却天生带着一种攻击性,像是护崽的狼又像是在海面上照亮船只前行的灯塔,没有感情地宣泄着无处安放的灵魂。


“格瑞,你知道凯莉去哪里了吗?今天她怎么没来上课。”女教师喊住戴着一只耳机打算将另一只耳机往耳朵中塞的银发少年,对于刚刚雷狮的喊话她有些耿耿于怀,但是她来学校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不要多管闲事,所以话一出口又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少年的表情总是淡淡,不管是喜怒哀乐他都垂着眼睫置身于自己的世界。他对人或事也总是不理不睬,就算对方是自己的老师他也坚持着自己的我行我素。


而此刻他转过身子面向老师,嘴角多了一套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小弧度:“马上就会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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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瑞出了教室门的时候雷狮正垂着头双手抱胸倚靠在门边等着他。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心灵感应,就算格瑞不出声,雷狮都能知道下一个从门中出现的会是这个白衣白发少年。


雷狮没有出声,只是将双手放下插入自己的口袋中,有些高度的身高让他有些下意识的小小驼背,往前走去的时候下课嬉闹的走廊自动被他的气场震慑,这让身后的格瑞一路走得畅通无阻。


他们两个是太不一样的人,一个是冬天而另一个是盛夏,唯一的交集便是处于春和秋的凯莉。


格瑞不知道没了凯莉,他们俩还有什么可以聊天的价值。


来到天台的时候正值上课铃声响起,闹哄哄的教学楼瞬间安静了下来,偶有三三两两个行走在通往寝室楼的路上,声音太过渺小可以让人忽略不计。


可是格瑞是个优秀的吉他手,在声音这方面比雷狮敏感了太多太多,他转过头朝着天台的巨大储水罐看去,年久失修的储水罐外头的金属已经开始层层剥落,有琐碎从中纷纷攘攘,随即被过往的风席卷而去了。


他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


“找我什么事?”他将目光重新锁定在了将他约来天台的男孩子身上。


他不爱说话,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大概能将雷狮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想个七七八八,有些意图太过明显,没有挂在脸上,没有表现在行为上,甚至没有经由嘴巴说出来,仅仅凭借着一种感觉,哪些人连接着哪些人,哪些人会做哪些事也全都被阳光描绘的清清楚楚。


“为什么要分手?”


格瑞在等着这句话,在他思索着雷狮会在什么时候开口问他的时候被直截了当地提了出来。


他看着对面比他高上一些的男孩子,他经常可以从音乐教室的窗口看到他打篮球的的影子,夕阳下山或者天气完全暗下来,经常会有一个黑发女孩儿坐在边上的长椅上,学着他的样子塞着耳机摇头晃脑的,偶尔看看天,偶尔四处巡视,多数的时候会安静地听着音乐,往他的音乐教室的窗口看上一眼。


他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知道有些“喜欢”仅仅是惊鸿一瞥而不是什么细水长流。


“我不喜欢她了。”


一如格瑞的作势风格以及音乐风格,直截了当,从不拖泥带水。


而雷狮显然没有想到对方会回答的如此直白,怔楞了一下之后立马皱着眉想要绝地反击:“不喜欢就不能试着去喜欢她吗?”他低着头和颜悦色的一点都不像平时雷厉风行的那个学校风云人物,声线低低的,带着小小的呜咽,几近恳求:“她那么喜欢你啊……”


“那你怎么不试着让她喜欢上你呢?”格瑞抿嘴,一双眼睛再一次扫向了天台上的巨大储水罐:“你明明那么喜欢她。”


“你别以为她那么喜欢你我就不敢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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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的,至少现在不会。”


格瑞留下最后一句话之后便径直往天台的大门走去了,不到一会儿,天台上就只剩下倚靠着天台的栏杆背风而立的雷狮,长长的发带被风吹了起来,方向飘忽不定一如此刻它主人的心情。


凯莉摇晃着双腿将手中的饮料放在了储水罐前的位置上,她将双手撑在大腿两侧看着远处的白云,计算着云是以多少的速度在空中移动。


这么遥远的距离,就算是这么遥远的距离,它的移动速度都能被人所捕捉到,可人心的距离为什么就这么难以靠近呢,她曾经在他音乐室的教室门口听了他无数遍的吉他弹奏,就算他们俩个曾经只剩下两个身位的距离,也拉不近她和他的心一分一毫。


“出来吧。”


凯莉将视线从白云中收了回来,才惊觉熟悉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的天边。


他知道她在这里?


“想躲起来你也伪装的太不好了,出来吧凯莉。”


青梅竹马。她从雷狮还分不出性别的年纪开始认识他,一晃白驹如隙,曾经那个被人嘲笑的矮个子少年早已长成了需要她仰望的姿态。


她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才能够看清那个表情,一双暗沉沉带着些紫色的眼睛中深沉不见底,像似能够用悲伤满打满实地将人拉近一个无底洞一样。她就听着那个少年好听的犹如低音提琴的声音随着风穿送过来带着破碎的沙哑,不知怎么的她的心也跟着碎成一块又一块。


他是那么骄傲的少年啊,从小到大他都将自己活成王者的姿态,嘴角的微笑张扬又肆意,不用管不用顾,自己的话便是真理。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别人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如同十几年年高高垒砌的骄傲被一句话伤害的土崩瓦解。


他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颗毒草,当年因为鬼狐的意外车祸他将责任全部揽下,至此以后,雷狮不再是雷狮,而他眼中的凯莉也不再是凯莉。


“对不……”


“不需要你说对不起。”凯莉打断他,快近盛夏的风带着一股子燥意,她皱眉,有些莫名的烦躁:“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你不用对不起我不用对不起任何人,知道吗雷狮?你不欠任何人任何事,你就是你。”


雷狮垂下眼睑,伸出手想要去去抓住些什么,终将在还未触碰到凯莉的臂膀的时候垂落下来:“格瑞那边……对不起,没有帮上你的忙。”


凯莉却笑了,她从那一年夏天的风被过往车辆急促的喇叭声带走后她就很少在雷狮面前笑了。她曾一度不想见到他,想开后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像小时候那样和平共处。


他的眼神中全是愧疚,她欺负他他任打任骂,像是一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她让他笑他便笑,让他哭他便嚎啕大哭。


她想见到的从来不是这样一个雷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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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学的怎么样了?可以弹给我听了吗?”凯莉探过身子抓起雷狮刚刚放下去的手,在看到上面惊心刺目的黄色水泡的时候心似乎漏跳了一拍,有疼痛感就像要从她的心底里拔起一棵已然长成的参天大树。


她想她的声音一定有些哽咽,模样一定有些难看:


“笨蛋,我早就原谅你了。”


 

她伸出双手踮起脚尖,随着温暖的靠近她将眼泪统统抹消。


起风了。


她想。


FIN.


2018-04-10 评论-5 热度-517 凯莉雷凯凯研社雷莉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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